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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探尋神秘場(中)

(台灣)李嗣涔(發佈時間:2010/1/29)

生物意識工程——花生“起死回生”

我從台北帶去的花生在八月二十八日下午三點-分打開第-包,試做發芽實驗。經過孫女士四十分鐘左右的努力,沒有成功。孫女士表示花生內部分子在旋轉,但是旁邊供應不及,好像受過傷,這些花生應該是去年的。

第二天下午拆開第二包花生,孫女士選了一粒,我在花生上寫了“2C李”的字樣,開始做發芽實驗。幾分鐘之後在盤子裡加水,大約過了一刻鐘,只見孫女士手指不停的撥動花生,嘴巴也頻頻吹氣,到了四點十八分的時候,已經有一毫米左右的芽出現。孫女士表示這顆花生感覺是被處理過的。休息片刻之後,孫女士拿一個沒寫過字的小花生放進盆子裡,並且加了一點礦泉水,同時處理兩粒花生。只見她不停的深呼吸,吹氣,好像很累的樣子。到了五點五分左右,又見她不停的吹氣,再看看小花生,已經長出將近二毫米的小芽。

同年十一月第四屆中國人體科學大會在北京召開,我再赴北京,除了參加大會之外,也繼續和沈教授、孫女士進行實驗。十一月十七日下午仍然嘗試花生髮芽,從我帶去的花生中取出五粒,劉易成教授在表面分別寫了“台”、“大”、“李”、“司”、“涔”五個字,然後交給孫女士。從下午四點二十三分開始,經過兩小時的努力都沒有結果,於是我提議先去吃飯。孫女士拿“司、涔”兩粒花生放在燒杯裡帶著,邊吃飯邊感應。回到實驗室以後,在杯子裡加水,又開始實驗。只見她一再嘆氣,始終無法成功。於是在晚間八點三十分動身回家,她還是把兩顆花生帶著。我們在八點四十二分坐上計程車,在四十八分的時候她說:“感應到了!”隨即在三分鐘之內“司”字花生已明顯出芽。於是,我們直奔沈教授的辦公室,一下車便捧著花生去攝影存證,並量得芽長四毫米。

十一月二十一日我們大家大膽挑戰生物意識工程的極限,試圖以意識調控讓花生“起死回生”。功能人以意識調控植物種子快速發芽的實驗已有數年的發展,實驗成功的例子極多,其中不可思議的是功能人可以讓煮熟或炸熟的花生或青脆豆返生髮芽。經過煮、炸將細胞破壞殆盡的種子如何能夠返生髮芽呢?一個可能性是煮、炸的時候,花生和青豆的細胞並未完全死亡,所以如果經過正常培育,仍有可能靠殘存的活細胞發芽。為了理清意識“起死回生”的確實性,我們設計了把花生細胞完全破壞而死亡的程序,並用對照組的正常培育程序來證實花生的確無法發芽。然後請功能人做實驗,看看是否能使花生起死回生?

我請台大農藝系的郭教授幫忙,將台南十一號品種的花生種子數百粒放在乾燥器中,裡面放置磷酸鈣的飽和溶液,以保持相對濕度百分之九十五,並且把乾燥器置於攝氏三十度的恆溫箱,三十天以後取出。從其中任選一百粒作對照組發芽實驗兩次,以一個星期的發芽率為實驗結果,結果兩次發芽率都是零,因此我們定義這批花生為“死亡”。我們於是從剩餘的花生中任選三十粒為實驗組,以鋁箔袋抽真空密封帶到北京。

實驗前當場拆封,取出五粒花生,我用油性簽字筆在皮上簽名並做記號,然後交由孫女士用意念調控,使其返生髮芽。孫女士在小盤中加水浸泡花生,並以手指按住花生,以意念促其返生。可能看我在花生皮上簽字畫押,她告訴我:“要保留這些字和記號的話,皮就不要返生,只讓裡面返生。因為皮一返生,字跡就會消失了。”這可把我聽得一愣一愣的,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不論如何,實驗開始之後三十七分鐘,我便看到了“奇蹟”:有一粒花生已經返生並且長出雪白的嫩芽2.8公分,但是花生的皮仍是死亡的深褐色,我的簽字和記號仍清晰存在。由於同一批花生對照組的發芽率是零,所以這一顆花生的返生抽芽已經足以確認意識調控花生起死回生的事實。

我們知道花生死亡的時候,表示細胞的蛋白質、酵素或DNA等分子解離和變形。而讓花生“起死回生”表示被破壞的分子又恢復了原狀。這是什麼原理呢?我們可以用大型熱力學系統中的隱變數來解釋。加溫破壞花生的分子結構使其死亡,就相當於一個複雜熱力系統向亂度增加的方向移動,而根據熱力學第二定律增熵原理,這個分子體系只會越來越亂,不會回頭。但是卻有實驗顯示,如果分子間還有依存關係(隱變數)未被完全破壞,就有可能把外界的驅動力反向,讓分子順著隱變數所聯接的關係回頭,整個系統就會回復到亂度較低的原始狀態。因此我們推測,功能人以意識調控讓花生內部分子由外向內呈螺旋狀旋轉的逆旋變(注),就是把加溫驅使分子解離的過程反轉,有如時光倒流一般,花生便由死返生了。於是我們有必要重新思考“死亡”的定義,到底要受傷到什麼程度,分子之間的依存關係才會完全被破壞而無法起死回生呢?

這次實驗給我相當大的刺激。如果生命的過程可以逆轉,時光可以倒流,我們應如何看待生命和死亡?如果功能人可以讓花生、青豆等由死回生,那麼更強大的功能人也可以使“人”返老還童,起死回生嗎?人要“死亡”到什麼程度,才算真正的死亡呢?

注:逆旋變為功能人以意識調控返生或恢復生命活力的過程中,調控的對象會產生由外向內螺旋狀的轉動,孫女士稱之為逆旋變;而以意識催熟時,有某種物質(信息和能量)就從中心部位向外螺旋狀運轉起來,時快時慢,時疏時密,時鬆時緊,所經的地方立即產生明顯的變化,從裡到外轉著轉著就成熟了,這個加速生長、加速成熟的過程,則稱做正旋變。

植物的感覺

為了更仔細觀察花生返生髮芽的過程,我在九八年四月份又到北京,這次準備了透明的煙灰缸做實驗的道具,希望能由下往上,近距離拍攝以記錄花生返生的過程。在四月一日下午孫女士開始操作,先用手撥動花生,過了二十五分鐘,她說:“有三個花生可以動,另外兩個不動,可是不知道有什麼問題,一直出不來。”休息了五、六分鐘之後,重新開始實驗,我試著把錄影機從透明的容器底下往上拍攝,過了一分鐘孫女士就說:“有聲音,可是聽不清楚說什麼。”雖然感覺三顆花生已經啟動返生的逆旋變,但是集中力道不夠,孫女士再次休息。十七分鐘之後再做,一開始她就說:“嘰里咕嚕的,還沒聽懂。”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只見孫女士時而側耳傾聽,時而搓動花生,後來聽到花生說“不好看”,可是不明其意。只好暫停。

第二天早上對同樣的花生再次試驗,奇怪的是每次逆旋變轉動後,就會正旋變(由中心向外做螺旋狀轉動,是催熟或死亡的旋轉方向)。雖然一再給指令返生,但花生仍然不停的來迴旋轉。我靈機一動,把下方的CCD相機關掉,結果“沒有反轉力了,出芽的屏幕出現了。”過了八分鐘之後,我看情況穩定,於是再打開下方的CCD相機,結果反轉力量又出現,我趕快關掉,又好了,就這樣折騰了半天,沒有結果。為什麼這樣呢?花生昨天說“……不好看”,難道是抗議我們近距離攝影嗎?而人和花生那樣專注地“交談溝通”的畫面,令人神往且迷惘。

四月三日晚上孫女士表示要把花生帶回去,打坐練功的時候再試試看。我於是再拿出五顆花生,寫上編號,加上前一天未能返生的五顆,總共十顆讓她帶走。第二天一早孫女士帶來了兩顆發了芽的花生和七顆沒發芽的。怎麼少了一顆呢? “被師父帶走了。”“什麼?”

“昨天半夜打坐的時候,把十顆花生放在床邊椅子上的盒子裡,加了水。打坐之後女師父先出現,過了一陣子感覺力量不夠,又找男師父來幫忙一起使力。這時候腦中屏幕上出現三顆花生,並開始由外向內旋轉,然後停住,四周的光點向中心集中,三顆花生突然同時發芽。我趕緊晃晃頭,屏幕上的花生沒有消失,確定不是幻覺,心裡非常高興。師父要離開的時候說:‘我帶走一顆發芽的花生。’我一看屏幕只剩了兩顆,連忙張開眼睛一看,盒子裡只有兩顆發芽,仔細數了數,總共只剩九顆花生,我把床上地上全找遍了,都找不著,真是師父帶走了。”

兩顆發芽的花生我在四月三日早上放進固定液裡保存。至於消失了的那顆花生,表皮上有我的簽字,到底被帶往何處呢?孫女士的師父也保存著它嗎?每次凝視瓶子裡發芽的花生,我便想像在宇宙的某處,有一位仙人手上拿著一顆花生,端詳著上面的字跡,“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這份遐想或許不著邊際,但是面對孫女士在生物實驗中的表現,任何想像都不為過,不是嗎?

與植物作心靈交流

為了大家對於功能人與植物的關係有更貼切的認識,在此特別摘錄一篇孫女士發表於《中國人體科學》的文章〈我與植物溝通時的一些體驗〉的精彩片段:

近年來,我常常想實驗成功的最重要條件是什麼?我的回答是要與植物“心心相印”,要有“心靈上的溝通”,首要條件是要熱愛植物,要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地對待植物,要對她充滿愛與激情,才有可能實現“心靈上的溝通”。

與植物溝通了之後,你就會發現植物是有情感的,是有靈性的,她們會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告訴你,會向你傾訴她們的各種情感和願望,我在大量的實驗過程中有許多與她們交流、溝通的體驗。

  • 黃豆說:“太擠啦!太擠啦!”

有一次沈教授買了一大包黃豆,放在一個小玻璃瓶內要我加意念讓他們快點發芽,但瓶內的豆子特別擁擠,我開始時並未意識到,未管它們。我就開始和它溝通,給它一個信號要它發芽,但我感覺到它反饋一個信號(聲音)說:“哎呀!太擠啦!太擠了!!我受不了啦!受不了了啦!!”可我當時並未弄明白,因此還是不斷向它發出要它發芽的信息:“請給我發芽!發芽!發芽!!”過了一會它真的發了芽,我睜眼一看才知道,原來一大堆豆子放在一個瓶子裡,確實太擠了! !由於沒有足夠的空間,長出來的芽都像葡萄須一樣,細細的。真讓人哭笑不得。

  • 花生向我傾訴它的痛苦:“我不舒服,我疼!”

有一位姓楊的朋友,他拿來了兩個樣品,他告訴我裡面一共是八顆花生米。其中四顆是煮的,四顆是生的,全封在信封裡面。拿著信封我就開始感覺,總覺得不對勁,可能由於緊張,不熟悉,所以當時未做出來。回到學校裡,第二天我和它溝通的時候,花生米就開始說話了:“我不舒服,我疼!”我問它怎麼不舒服,怎麼疼?從天目中一看,原來花生殼內穿了一根細細的銅絲。
這是這位朋友為了防止樣品調包而特意做的標記,事先對我是保密的,我看出來了,而痛苦的感覺是花生向我傾訴的。這次實驗由於花生的過於痛苦和一些其他原因沒有將實驗再做下去。

  • 紅豆幫我指出稱謂的錯誤:“你錯啦!錯啦!”

還有一次沈教授給了我三顆紅豆,要我讓它發芽,當我和紅豆溝通時,忘記了它是紅豆了,對著紅豆稀里糊塗一個勁地默念:“綠豆綠豆快發芽!綠豆綠豆快發芽!!”結果豆子向我發出信息說:“錯啦!錯啦!”我當時沒有領會過來,說:“什麼錯了?”我就給它發了一個意念說:“你是不是瞎講啊?”過了一會兒它還是對我說:“我沒瞎講,你錯啦錯啦!”我還是不明白怎麼錯啦,就集中註意力於前額的天目一看,才恍然大悟,原來要發芽的對像明明是紅豆,而不是綠豆,是我叫錯了名字,對著紅豆叫綠豆了。我改正了稱呼,紅豆就發了芽。

……

我當時對它們發功想著要它們發芽,小麥在發芽過程中還是挺正常的,跟她溝通後她很快就開始發芽了,長到一定程度後,我認為任務已經完成了,但奇怪的是天目上的圖像還沒有消失,且從已發芽的種子傳來行動的信息,她似乎在說:“我還要長,我還要長!”這時我感覺麥粒內的脂肪等營養成分從四面八方向芽胚快速傳遞,一種白花花的東西閃閃爍爍地向上跑,它接著就長出了更長的芽……

另一次我已經和植物溝通了,前額的屏幕上出現了種子的形象,但較長時間總是不能進一步動起來,我很納悶,心裡在問種子:“為什麼你不發芽,為什麼不起動?”種子傳來信息說:“現在我不願意做,我要休息!”我理解是:現在不是做的時候,時辰不對,發不出芽來……

隨著實驗內容、次數、難度的增加,我與植物的溝通與交流也越來越廣,越來越深。植物種子雖然沒有嘴,但在功能態中我能聽到它們發出的聲言信息。聲音是清晰的,甚至是有個性的,不同的品種聲言也不一樣……

醫學上常常把失去了情感交流能力的人稱作“植物人”。實際上植物是有靈性,有感情的……

在實驗過程中有很多奇怪的現象及感覺。如炸花生米返生時,我也突然變得特別輕鬆,好像自己越來越年輕了。還有一次我催開花蕾時,感到自己鑽到花心裡面去了,跟她一起慢慢地溝通融合,逐漸成為花蕾的一部份,成為一個整體,跟她一起開放,花就是我,我就是花,在我做過的其他一些實驗中,如離體致動鈕扣、硬幣等過程中,我也有自己與目標物合而為一的體驗,真是妙不可言!

孫女士於一九九九年九月份在日本訪問時,成功的把一粒炒熟的花生放在暗袋中,完全未加水的情況下,在數分鐘之後長成二十四公分帶葉的花生樹。此外還做了把漿果由紅變綠再由綠變紅的實驗,以及以意念在底片上感光,造成特殊的相片等。 (待續)

李嗣涔:台大電機系畢業,美國史丹福大學電機工程博士。專長為半導體光電元件。曾任台大電機工程系主任、國防部參事,現為台灣大學校長。 1988年參與氣功科學研究,改變對中國傳統文化與生命的看法,轉而追求身心靈的圓融。 92年研究興趣轉向人體特異功能。目前與北京中國地質大學人體科學研究所合作從事意識微雕、意識生物工程研究,並有許多重要發現。

鄭美玲:台大外文系畢業,英國里茲大學戲劇與劇場藝術碩士。 1977年與李嗣涔在美共結連理。曾任中學英文教師,世新專校講師,譯有童書《難忘的奇異世界》。近年致力於藏文學習與佛學文稿譯寫。

本文摘自《難以置信——科學家探尋神秘信息場》一書,台灣大學校長李嗣涔-鄭美玲著,由張老師文化出版社出版(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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